第(2/3)页 待他待他举着火把去看时,几滴猩红附在了木箱上,当是不久之前才染上的。 所以,沈莺在他面前故意藏匿了嫌犯? 可,为什么呢? 心下生疑,脚步自然而来就朝着芙蕖院走了过来,却是还没进门,就撞上了沈莺的丫鬟。 忍冬脸上还挂着泪,生怕沈莺就此病倒了,明明今日她们才租下了新的宅院,只再等上些时日,就能过上好日子了。 “大半夜衣衫不整,要去哪儿?”幽森的目光扫过忍冬,魏晋礼敛眉冷声问道。 忍冬看清了来人,连忙抬袖擦净了脸上的泪光,顺了气后,一把跪下,朝着魏晋礼叩首道:“二公子,我家姑娘病的更重了,白日里好不容易才退了热,方才又起了,晕晕乎乎说着胡话,我连喊了几声,都喊不醒她。二公子,求您救救我家姑娘吧!” “怎么回事?”魏晋礼眼底的厉色,顿时化为乌有,只剩下了满目的担忧,突然为自己刚才脑中一闪而过的“装病”两个字感到懊悔。 沈莺长居于内宅之中,如何能于贼人有瓜葛,且不说他早前已经让墨书去安阳查探过她的消息,莫不过是一些男女之事罢了。有那样一个继母在,她自当只能做个长袖善舞的女子。 “晚上吃了两口粥时还好好的,半夜就突然这般了。奴婢也不知是怎么回事。”忍冬压着嗓子里的哭声,呜咽着答话,“大夫说,兴许是伤寒入肺,可我家姑娘已不咳嗽了。” 听了几句话后,魏晋礼已没了耐性,与其在这里问一个丫鬟,还不如他直接去看看人。 “墨书,拿我的令牌,去请太医来!”魏晋礼手下用力,将挂于腰间的令牌生生扯下,扔给了墨书。 脚步加快,几步跑进了芙蕖院内,顾不得男女之别,他推开了房门,径直走到了床边。幽暗的烛火下,女子的脸色发白,纯色更是难看,竟有了一丝乌青之色。 魏晋礼抬手去搭脉,脉象竟比白日里还要乱。 “娘……娘……我想回家。”沈莺低喃着,梦中娘亲抱着自己,说要带她一同去。 指尖擦拭着女子眼尾的泪痕,魏晋礼将被子掖好,却是不禁皱眉问道:“暖炉没点吗?怎这般冷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