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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甚至能够做到为他生，为他死。

    但因为大秦太子的身份摆在那里。

    所以秦轩也搞不清楚这些人究竟真的是在跟随着他，还是在跟随他的地位。

    因此，来自洪荒的一对普通老夫妻的善意在他眼里就变得格外珍贵。

    或许对于老夫妻来说，他和小雪不过是两个过路借宿之人罢了。

    可在对于秦轩来说，这对老夫妻算是他见过难得的仁善大气之人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回来了？”

    老头儿被秦轩扶起来之后才反应了过来。

    他冲着二人露出了一个并不怎么好看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给你们两个留了晚饭，快去吃吧。”

    说罢，老头儿便颤巍巍地向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很明显，他是在为什么事情而感到伤心。

    但既然老头儿不说，秦轩和小雪也不应该将此事捅出来。

    免得平白惹其难过。

    到了灶房后，老婆婆还在灶房里坐在小板凳上等着他们。

    在看到他们回来后，连忙站起身来忙里忙外的给他们做饭。

    只是在站起来的那一瞬间，老婆婆似乎隐晦地抹了一把脸。

    “你们回来了啊，还有晚饭，有晚饭的。”

    看着老婆婆脸上同样挂着难以遮掩的悲伤，小雪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。

    “婆婆，为什么你和老爷爷看上去都很伤心啊？”

    听到小雪这么问，老婆婆脸上的泪水忽然扑簌簌地落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不大巧啊，今日是我家儿子和女婿的祭日，让你们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她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
    颤抖着手，胡乱地擦拭着自己布满了皱纹的脸。

    “婆婆，你要是心里难过，不如就说出来吧。”

    小雪上前一步，握住了老婆婆的手说道。

    或许是因为已经太久没有和人聊过往事，又或许是因为小雪是她的同族。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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