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怎么了?没事,就是个噩梦。”何思朗把媳妇抱在怀里,六月初夏的季节,他发现媳妇浑身冰凉。 “我……在做梦?”意识慢慢回来的田小暖,发现自己在家,丈夫就在身边儿,可刚才的梦仍旧清清楚楚地在脑子里回放。 那块淡绿通体透亮的玉佩,她到现在还记得这块玉佩上面繁复的花纹,还有那条红色的龙,它那双邪恶,甚至想弄死自己的眼神。 这些她都记得,可她独独回忆不起来,那个房子的男女主人长什么样,她觉得那两个人很熟悉,可现在连二人的长相都想不起来,只隐约觉得认识。 那套房子她也记得清清楚楚,那套房子她也是第一次去,为什么就如此认定自己认识这套房子的主人? 脑袋传来一阵阵眩晕,浑身酸软无力,好似大病一场似得,被丈夫抱在怀中,她才有种安心地感觉。 “思朗,我胸口好闷,你别走,陪我一起睡觉吧,我觉得好累。” “好,我把门打开,通通风,我不走了,我们睡觉,你只是做了个噩梦,喝水吗?” 田小暖摇摇头,再次躺下,她瞪得大大的圆眼睛,望着发白的天花板,这个梦的情节还在她脑海中萦绕。 这个梦好清晰,清晰地就仿佛她刚才亲身经历了一切! “轰隆隆!”外面传来沉闷的雷声,六月初的南市正是多雷雨的时刻,外面下雨了,听着雷声,田小暖终于沉沉睡去。 南市一栋别墅中,一间灯光昏暗的房子里,墙上、屋中摆放着奇奇怪怪的东西,有悬挂在墙上的佩剑、披在地上的狼皮,还有一颗老虎头摆放在桌子上,狼皮上坐着一个穿着奇怪身形彪悍的老年男子。 “龙脉!”雷声响起之前,他突然瞪大眼睛,猛地从地上站起来,身上佩戴的各种物品响起一阵叮当声。 此人急急咬破手指,用自己的鲜血在狼皮前面的黄纸上画着扭曲的符号,口里念念有词,仿佛在追查着什么。 几分钟后,此人吐出一大口鲜血,缓缓倒在身子下面,鲜血染红那张洁白地没有一丝杂毛的狼皮上。 这一晚,不光田小暖没有睡安稳,同样感觉不舒服,头痛难忍的还有谭宗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