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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夏柠深吸了一口气，让自己心平气和一点点，在乌龙的对面坐下。

    乌龙准备了很多水果和小零食，都是夏柠喜欢吃的。

    夏柠看着茶几上的食物，淡淡笑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都是给我的？”

    乌龙点头，小心翼翼地看着夏柠，“老大，你还生气么？”

    夏柠看着这样的乌龙，一时之间有些恍惚，总觉得他一点都没有变，还是自己的那个小跟班。

    可事实上……

    “你害怕我啊？为什么？其实你现在就算想杀死我，也易如反掌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这话里一点讽刺都没有。

    乌龙却听得很难受，“老大，我承认一开始，我想杀掉你。”

    “那现在呢？”夏柠下巴微扬，“我不把蔷薇令给你，你会杀我吗？”

    乌龙摇头，一点犹豫都没有。

    夏柠唇角轻勾，但很快就又收起了那抹弧度。

    她其实一点都不意外乌龙会做这样的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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