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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夏柠低头偷笑。

    席靳烨敲了敲夏柠的小脑袋，站了起来，“我也下去了，你们两个早点休息，别聊天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知道。”夏柠挥挥手，“你快点走吧。”

    席靳烨走了之后，夏柠和苏可婉洗了漱，就上床了。

    说好了不聊天的，夏柠还是没忍住。

    “你和北渊哥现在什么情况啊？”

    苏可婉也说不清楚，“我总觉得最后我们两个还是会在一起的。”

    夏柠勾唇浅笑，“其实你也是喜欢北渊哥的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“应该是吧。”苏可婉喃喃道：“我也不知道我对他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……你说我是不是有那个什么，斯德哥尔摩症啊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夏柠眉心轻蹙，“什么啊？你别知道个词就乱用，北渊哥又不是坏人。”

    “可他确实强迫过我。”苏可婉轻轻地叹了口气，“有时候我又觉得，我这样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他，还是我就喜欢受虐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喜欢受虐，你是喜欢胡思乱想，睡觉！”夏柠关了灯。

    卧室里一下子暗了下来。

    苏可婉在黑暗里睁着双眼。

    是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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